“嗯。”陆薄言说,“都办好了。” 在这座城市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苏简安一样轻松入眠。
哪怕还有苏亦承,她也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振作起来继续生活下去。 这一次离开,恐怕很难再回来了。
“再坚持坚持。”陆薄言自嘲道,“别忘了,我等了十四年。” 助理们被鼓励到了,埋头处理工作。
当初陆薄言决定来这里住的时候,他还取笑过陆薄言,说陆薄言是要提前体会退休养老的感觉。 “想都别想。”
他点点头,说:“没错。” 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生活多了一份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