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低低的叹了口气,尽力安抚苏简安:“医生说发病原因不明,意思即是:这是一件很偶然的事。如果按照你的逻辑追究责任,那么追究到底,应该是我的责任。”
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钟略不会傻到去干这种事。
可是,没有人能做到。
“啪!”的一声,他没有受伤的左手猛地拍到桌子上,蛮横的威胁道:“我不管!病例和检查结果上,你一定要写我的骨头已经断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哭还是要笑。
“妈!”
沈越川之所以毫不避讳他要去医院,是因为医院的事情本来就归他管,他这么大大方方的去,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去处理公事的。
好像不早了?
“……”陆薄言不置可否。
“看科里忙不忙。”萧芸芸说,“他们忙不过来的话,下午可能还要回去一趟,不忙我就不回去了。”
看着萧芸芸遐想连篇的样子,沈越川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样?”
这样的女孩,却有着不露声色的细腻和善良。
房间陷入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对方继续说:“他们两个……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每次见面,都像是约会。两个人在一起就是那种情侣的感觉,你懂吧?”
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陆薄言恰逢其时的指了指手机,示意苏简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