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码头。”
司俊风做投降状,“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干的是催债公司,仇人多了去,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
“她怎么了?”程申儿走上前,问道。
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
“不能报警!”司爷爷立即阻止,“我看谁敢报警!”
“爷爷!”司俊风眸底闪过一丝恼怒,爷爷不该多管他的事!
“什么朋友?能给你作证吗?”
程申儿涨红了脸,转身就要走。
“我抓她脑袋让她别乱动,她就有机会咬着我了。”
话音刚落,大门忽然“吱”声开了。
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爸,妈,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祁雪纯无语,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
“我……我……”莫子楠嘴唇颤抖,“祁警官,你不要逼我。”
司俊风勾唇:“吃完了。”
“……杜明?”司爷爷思量,“我不记得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