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茉茉也一点声音没发出来，不是她不想抗议，而是她的嘴巴被人捂住了……

祁雪纯弯腰提起管家，“走吧，回警局好好说。”

“跟我回警局认尸。”祁雪纯冷冰冰说。

他的人立即上前将醉汉们都拉开。

白唐点头，眼底燃起一丝希望，“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

“等一下！”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他暂停。

既为爸爸的事饱受折磨，也担心妈妈的病情，现在妈妈终于好了，情绪也稳定了，严妍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轻轻拉开抽屉，抽屉里是空的……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

“妍妍……”他立即察觉她发白的脸色，不由懊恼大骂自己该死，无意中触碰到她心头的禁忌。

祁雪纯点头，“他们的同伙很可能再来伤害严妍……”

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我倒觉得，我们还应该更多的相处，等你真正了解了我，就不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程奕鸣猜测，“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

“雪纯，和同事吃饭，不叫我一起？”忽然，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他们欢快的气氛。

严妍也没话可说了。

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她倒要让他瞧瞧，只要不是受他摆布，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

“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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