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听筒里传来康瑞城的轻笑声:“原来你是为了确定这个?呵,比我想象中聪明一点。”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组长头疼,他岂会不知道,陆薄言想要把一个人弄出警察局易如反掌,给他半个小时只多不少,最后他还是得让苏简安去医院。
江少恺横她一眼:“像上次那样被砸一下,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就在这时,挂在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来,这次,听筒里传出的是韩若曦的声音:“薄言,是我。”
他话音刚落,苏简安就接完电话回来了,她坐下自然而又亲昵的挽住陆薄言的手,主编问她:“陆太太,方便问你几个问题吗?”
但那一刻,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希冀。
这是一个很好的离开警察局的理由,但被媒体知晓了的话,难保他们不会说内部给苏简安开后门,让她钻空子。
可是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后座的陆薄言突然出声:“回家。”
“警方审讯完他们就回家了。”陆薄言说,“调查需要一段时间,但只要调查完就没事了,你放心。”
第二天苏简安醒得很早,起来收拾了行李,又替陆薄言搭配好衣服,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从身后环住她。
……
父亲的墓地是他亲自选的,依山傍水,他知道父亲会喜欢。
苏简安没注意到苏亦承的欲言又止。(未完待续)
陆氏的股票受到影响。下午,股东们召开紧急股东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