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话跟妈妈说呢。

程子同送她的玛莎，她留在程家了。

他来到公寓门口，门把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宣传单。

“她没住在程家，住在云园小区，我发地址给你。”

“并不是，”于翎飞说道，“但我认为就是你，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看过那份协议！”

陆少此刻的心思不在这里，敷衍的挥挥手，让“服务生”离开了。

在他眼里，季森卓只要出现在有符媛儿的场合，那一定就是为了见她。

“符媛儿，程子同不在这里，”程奕鸣也沉下脸，“你不要打扰林总吃饭了，让你的朋友带你回房休息。”

符妈妈叹气，抹着眼泪说道：“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流泪直到心痛不再，泪水干枯。

等了一会儿，门外没动静了，她这才打开门去拿平板。

“媛儿……”他叫了一声，但没有追上来。

程子同走出来，他已经将泼了酒水的裤子换掉了。

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躺着。

他们约定晚上七点在餐厅见面。

符媛儿瞅准机会，抓起一块石头便朝她的额头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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