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你说出他的秘密，不只是帮我，也是帮那些无辜的客户，你说对不对？”她发出良心的质问。
严妍想要反驳，但无从反驳。
程奕鸣从车里下来，却绕过车头到了副驾驶，拉开了车门。
她能感觉到，那些亲密的时刻，他其实多费力在取悦她……
严妍将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不禁捂着嘴笑。
符媛儿看了一眼严妍身边的空位：“坐下说吧。”
“好，”符媛儿神色严肃，“那我就以严妍好朋友的身份警告你，她不是你的筹码，我不知道你是想要造势，还是想利用她讨好其他什么人，如果你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先按摩吧，我晚点再来找你。”她挤出一个笑脸。
符媛儿停下脚步，答话不是，不答话也不是。
他可不是她挑的……但这话没必要跟于辉说。
不信叫不来救护车。
于辉转过身，符媛儿已从衣帽间走出来，看着他：“谢谢。”
“放心，”程子同轻抚她的长发，“你的男人不会变成跛子。”
令兰是一个极聪明的女人，不管做什么事，她都会研究出一套自己的办法……旁人对令兰的描述在符媛儿脑海中浮现，她继续扭动吊坠的边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