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睡梦中他一度窒息。 洛小夕的脸上罕见的掠过一抹不自然,“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穿过这件……”
偷袭陆薄言,还不成功,不跑就傻了。 商议后一致决定吃美味的烧烤,一行人吃得满满足足才回招待所。
在洛小夕的记忆里,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 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一度陷入崩溃,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向学校了请了长假,操持父亲的后事,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
只说了两个字,陆薄言的的声音和脚步突然一起顿住。 说完她就要从陆薄言怀里挣出来,陆薄言用力的按住她:“你要回哪个家?除了回我们家,你去哪里都会被你哥找到。”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深邃的眸底一股子邪气若有似无,“这要看你的表现。” 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她还是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