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正色道,“刚刚的对比结果出来了,这两个东西是同一种药物,只是注射给那个健身教练的剂量很小,才没有要了他的命。”
陆薄言在外面点了根烟,冰冷的火焰在静谧的雨夜中被点亮。
顾子文这时插话,“我记得,子墨大学也念的是这个专业吧。”
许佑宁不可察地偏转开了,在男子碰到自己之前就先一步扶到旁边的桌子,直起身站稳了。
“你没有选择。”
“真没事了?”
许佑宁的拇指印在他唇上,对他道,“不准走,在这儿等着我。”
夜深了,几家人相继离开。
“是你送我女朋友回来?”
“再等等,看明天是否会有新的线索。”陆薄言接过话。
唐甜甜看客厅里到处都是酒瓶,弯腰捡起一个。
“买一盒消肿止痛的药膏送上来。”
唐甜甜悄悄起床的时候,威尔斯还没有醒。
威尔斯见唐甜甜没有立刻开门。
“这个结果是你自己作的。”
“莫斯在威尔斯家的地位远在你之上,你连她也敢动?”威尔斯脸色冰冷地转过身,沉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