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康瑞城说，“我会找到你，接你和佑宁阿姨一起回来。”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只是问，“周姨的伤怎么样？”

许佑宁很快就无力招架，呼吸变得短促而又明显，双唇不自觉地逸出穆司爵的名字：“穆司爵……”

会所的员工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检测过了，是安全的。”没有回答是什么东西。

明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可是，她无能为力。

“许佑宁，你真的相信我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

“我们打算把他送回去。”穆司爵说，“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你让沐沐做好准备。”

“我知道了。”

许佑宁走过去，替沐沐扣上外套的纽扣，转头问穆司爵：“越川住在哪里？”

穆司爵的目光似乎带着火，一下子灼痛许佑宁的心脏。

“因为我不愿意！”许佑宁一字一句地说，“穆司爵，就算你放我一条生路，你也还是我的仇人，我怎么可能跟害死我外婆的人走？”

反正，穆司爵迟早都要知道的……

他的目光是一贯的漆黑幽深，这一刻又多了一抹专注，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深情。

转眼，时间到中午，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许佑宁松开握成拳头的手，接过水，手抖了一下，瓶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沐沐，穆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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