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紧紧抓着车门,她处在极度的矛盾当中,不知该怎么做。 “谢谢你,对不起……”严妍吐了一口气,“我自觉没法在里面混两个月,我只想速战速决。”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白雨轻叹。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全家人都笑了。 墙壁被打出好多碎屑,哗啦啦往下掉。
“严妍,严妍?”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唤。 严妍一愣,慢慢站起身来。
“你别跟他废话了,”严妍说道,“秦老师,你不是说要去我家住几天吗,我们走吧。” 司机既烦恼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