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陆薄言送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陆薄言笑了笑:“陆太太,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困扰着她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她又以什么身份出现呢?一个背叛婚姻、背叛他的前妻?
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沉甸甸的悬在心上。她毫无睡意,却也哭不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不愿触碰陆薄言的伤心事似的,柔|软的目光里带着一股戚戚,倒有几分像她被欺负了。
第二天是周末,苏简安早早就醒了。 苏简安倒是不吵,也不闹,她只是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陆薄言拉下挡板,扳过苏简安的脸,答应带她回家她还是一脸不开心,不由笑了笑:“不知道的会以为我欺负你了。” 可是都没有,陆薄言弯身上车,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目光晦暗,一动不动,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