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瞪大眼睛:“干嘛突然想去表白,脑子穿洞了啊?” 历史实践证明,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沾沾自喜后迎来的,通常是迎头痛击。
翻开菜单才知道,这里居然是火锅店,用G市的说法,叫打边炉。 恨意汹涌,密密实实的堵在苏简安的心口,如果手上有刀,说不定她已经冲上去把刀刺进苏洪远的身体里。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住苏简安的手,出了门就看见救护车把一脸悲愤绝望的苏媛媛载走了,他扬了扬唇角:“你是故意的。” 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小夕他们去了哪里?”
洛小夕越想越生气,念书的时候她已经遭遇过这种不公了旁人都认为,长成她这个样子的,就应该像陈璇璇那帮人一样,住在校外的豪华公寓里,跟谈吐幽默长相英俊的白人男孩约会,打扮得妖娆迷人的出席各种名媛聚会和party。 洛小夕“嘎巴”一声嚼了开心果,仰起脸看别处,仿佛真的完全不在意。
苏简安和陆薄言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夜风更冷,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不早了,回酒店早点休息。” 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
这语气,竟然和苏亦承如出一辙,苏简安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陆薄言,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她再对着他笑,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
但是,今晚回家、明天一早,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的,算了,让他心疼就让他心疼好了。 陆薄言看了看,眉头微微蹙起:“还是不能吃东西?”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这个环节还是允许少数几家报刊拍照的,只看见镁光灯不停闪烁,而台下听不见任何明显的声音,所有人都和苏简安一样,目光投在陆薄言身上根本移不开。
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还是拿过手机,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 只是,真的那么忙的话,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哦耶! 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
江少恺掩饰着身后的小动作,也笑了笑:“谢谢顶个屁用!” “啊?”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没有,除非真的很忙,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
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滚。”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 “累不累?”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陆太太,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
会吃醋,至少能说明她在陆薄言的心里还是占了一席之地的。(未完待续) “那个,陆薄言……”她小心地出声,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你带身份证了吧?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
唐玉兰笑着摇摇头,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 “你有胃病?”苏简安看着陆薄言,“胃病也是病!你还说自己没病?”
苏简安意外之余又怀疑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巧,问许佑宁:“你说的是不是河边那家没有名字的边炉店?你想去那里上班吗?” 身后就是镜子,苏简安看过去,半晌后才笑了笑。
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径直往前走。 她想再看清楚一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眼皮却越来越重,最终眼前一黑,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苏简安笑了笑,坐下来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什么东西啊?”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说说看,我帮你找找。”
“简安,你还没回去上班?”江少恺问。 回到家,陆薄言比苏简安先一步下车,苏简安冲下去冲着他的背影喊:“站住!”
G市是这十几年里国内发展得最迅猛的城市,新开发的金融区日新月异,俨然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面貌。老城区却像被时光圈着保护了起来,现代化的快节奏和浮躁无法入侵这里。 那天她跟着妈妈到老宅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中午在老宅睡着了,后来被这样的电闪雷鸣吓醒,当年她还是苏家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吓得连床都不敢下,就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