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上去，的确能见着田侦探。

那么巧的，秘书又迎上来了。

程木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镇定如常的转头，看着子吟：“我担心你这个叛徒，会不会因为程子同几句甜言蜜语就倒戈相向。”

“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窥探我的私人信息，但你这样做了。”

符爷爷轻哼，“深更半夜，你想起这个来了？”

她取了一个号，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

“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说，“对记者来说，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

她美目轻转，顺着他的话说：“既然这样，你可以劝程总少收购一点公司，就会没那么忙了。”

“好，好，”符妈妈松了一口气，又说道：“出院后住我那儿去，我来照顾她，这孩子也没个依靠，真可怜。”

她咬定符媛儿不知道她在哪里。

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搭在了鱼缸边缘，“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淡声问。

符媛儿不以为然，“你错了，我思考的时候，思考的对象占据我的整个大脑。”

她吃醋了？

“求你什么……”

没多久她就又困了。

等等，乐华商场，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

特别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