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在书房。”刘婶松了口气,“不如,少夫人你给他送上去?”
出了房间,她才开始打量这间公寓。
陆薄言说:“因为我太太。”
……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打个领带也能走神?”
她的床有些凌乱,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还有几套男式睡衣,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
既然这样,不如就靠在他怀里,安然度过余下的人生。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已经不够解释康瑞城的事情了,否则他们都会迟到。
苏简安走过去,拿过小夕手里的酒瓶和杯子:“你吃饭没有?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
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痛得她不欲生,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
康瑞城的事,始终都是要和陆薄言说的。
苏简安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双颊比刚才更热,道歉的话几乎又要脱口而出。
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但乍一确认,还是觉得头疼。
苏简安不是不挣扎,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再说她身上有伤,也无法挣开陆薄言。
“哥?”她万分意外,“你怎么在这儿?我以为你在后tai陪着小夕呢。”
陆薄言什么都顾不上了,脱下苏简安湿透的上衣,把他的外套给她穿上,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冰凉,纤细脆弱的手指近乎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