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点头:“也许吧,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她想抓却抓不住。
然而她失望了,祁雪纯脸上并没露出什么表情。
“喝,司俊风,来,我跟你干杯……”她无力支起身体了,却仍伸手拿酒杯,差点把酒杯碰倒。
杨婶慌了,大喊道:“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跟我儿子没关系,没关系……”
“你仔细看看清楚,是不是这块手表?”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德利当铺,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不陌生吧。”
“不,不是的……”欧翔摇头,他求助似的看向白唐和祁雪纯,又立即将目光转开。
“谢谢你,祁警官。”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单凭程奕鸣对她的照顾,她怎么可能没坐过游艇?
“太太……”
白唐点头,“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
杨子健……就是此刻,她眼前的这个名字。
“什么人都有可能,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只要有缺点,就会遭到攻击。心理是一道防线,攻击力量够强大,什么防线攻不破?”
众人目光纷纷看向杨婶,发现她悄悄隐入了人群想要离开。
祁雪纯心想,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必须主动去查。
“查案就是这样,你们越配合,查得越快。”司俊风淡声说道,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