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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若寒潭的眼神，已经让她明白，从一开始她就输了。
但是，她转了一圈，发现找到程奕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穆司神这辈子就认定她了！
露茜重重点头，“放心吧，符老大！”
符媛儿一愣：“你……”
“不去。”
程奕鸣这是在做什么！
一边是他进行到一半的计划，另一边是符媛儿随时可能的放弃，他会选哪一头？
“媛儿。”程子同听到脚步声，立即转过身，俊眸中浮现一层欢喜，但随即又担忧起来，“这么晚你还没睡。”
符媛儿一愣，没想到妈妈会这么说。
以前她一个人倒也没什么，可以想办法和程家人周旋，但现在她有了孩子，不能冒险。
过了许久，穆司神没有其他动作，而颜雪薇却真的睡了过去。
“我只想当你的人生导师。”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直到指尖泛白。
“比如说吧，之前公司和于家是有合作的，只要合作成功，银行贷款和其他融资就能进来了，但突然之间合作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