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怔了一下，看着小相宜失望又难过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小念念仿佛听懂了唐玉兰的话，笑了一下，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了。

她把念念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小家伙的肩膀，一边轻声哄道：“念念乖乖的啊，回家了还是可以经常过来看妈妈的。到时候让爸爸带你过来，好不好？”他明白，这样的决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难。

不过话说回来，许佑宁这么帮她，大概也不是为了听他说一句谢谢。她明天就要手术了。

这座城市的冬天很冷，哪怕公寓和咖啡厅只有一街之隔，叶落也还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猫进咖啡厅就哈了口热气暖手，接着找了个位置坐下。穆司爵缓缓说：“季青，如果你没有忘记叶落，你会希望我这么做。”

她摸了摸穆司爵的脸，声音带着沙哑的睡意：“你怎么不睡啊？”叶落点点头，接着拉了拉宋季青：“走吧，一起出去看看。”

虽然叶落不肯说她交往的对象是谁，但是她知道，那个人一定在国内。陆薄言穿上外套，起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