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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茶具在哪里？”

苏亦承越想越觉得奇怪，疑惑地看向洛小夕：“诺诺放学回家，只是去看了穆小五？”

陆薄言翻开书，内页有一页被折了起来。

“等一下，”苏简安打断她，“安娜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陆先生是我老公，说三道四根本轮不到你。”

中文磨插唐玉兰这才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插话，说：“这种事，本来就随缘。我当初怀薄言的时候，也很希望是个女儿。他出生了才知道是个漂亮的男孩子，长大后还给我找了个跟女儿一样贴心的儿媳妇，我现在是做梦都笑醒呢。”

陆薄言也知道小姑娘在明知故问，但还是很耐心地回答：“哥哥和念念在楼下，准备上课了。诺诺说不定也已经来了。你要下去跟他们一起上课吗？”

许佑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穆司爵便托着她的小屁股，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我已经没有遗憾了。”苏洪远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你们原谅了我，我走之前还能听见你们叫我‘爸爸’，听见孩子们叫我‘爷爷’和‘外公’，我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你们不要难过。”

“看够了吗？”陆薄言目光看着前方，对她说话。

康瑞城眸里露出鹰一般的锐利与兴奋，“猎物出现了！”

“……”小姑娘一脸委屈，“爸爸，我做错什么事情啦？”

至少，大多数时候，她是听得见的。

许佑宁配合地用很感兴趣的口吻问：“嗯？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啊？”

苏简安下了车，钱叔紧忙也跟着下车。

她不太确定，是因为她觉得应该是这样，但不确定穆司爵和念念的习惯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