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实木门重重地关上,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起初她忧伤了好一阵子,苏亦承还以为她是舍不得陆薄言,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苏亦承:“哥哥,我想吃棒棒糖,薄言哥哥给我的那种。”
第二天下午五点,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陆薄言也不说话,就这样压着苏简安盯着她。
苏简安平时对肥皂剧敬谢不敏,但是今天边看边和唐玉兰讨论剧情和角色,意外的发现肥皂剧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无聊。
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居然能心跳加速。
“妈,这个……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
“嗯。”他浅浅地扬了扬唇角,“下车。”
那些话隐隐约约传入苏媛媛的耳朵,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苍白的脸上爬上了两抹狰狞。
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生得无可挑剔,却冰冷无情,软软的贴着她的唇,暧|昧的汲取吮|吸,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
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哎,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呐!”
“你有胃病?”苏简安看着陆薄言,“胃病也是病!你还说自己没病?”
苏简安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人的那张脸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百毒不侵,可背影无法伪装。
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她说有案子,让陆薄言先回去,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
陆薄言不自觉的放慢车速。
“其实她跟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的唯一区别就是她是女的。”苏简安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成为一名模特。陆薄言,如果可以,你帮帮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