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事情这么简单。

严妈也打量了一下四周无其他人，才说道：“程奕鸣说今天要跟你求婚，请我来做个见证。”

保姆牵起小女孩的手往里走，抬头却见严妍站在门口，神情严肃。

“小妍！”秦老师鼓起勇气抓住她的胳膊，“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

她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程奕鸣也不用担心别人会对程朵朵指指点点。

“伯母……你不怪我搅乱了他的婚礼……”

穆司神隐隐约约能听见对方是异性。

她只能打电话给程臻蕊：“我进不去了，程奕鸣对我怀疑了，这件事可能办不了了。”

穆司神身上穿着一件深棕色羊毛大衣，颈上围着一条灰色格子围巾，手上攥着毛皮手套。

“怎么偿还？”

“程奕鸣？”她疑惑。

“服务员，那款眼镜给我。”忽然，一个耳熟的女声响起。

程奕鸣皱眉：“我不希望有人受伤，你最好也适可而止。”

“医生，孩子怎么样？”她问。

“……在老师心里，你们都是好孩子。”严妍温柔一笑。

“她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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