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相比法医,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
……
苏简安沉吟了片刻,严肃的点点头:“……我们确实不应该欺负客人。”
老婆是他的,凭什么让别人通过长焦镜头全天盯着?
但她没有起床,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
那个时候,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这段时间每天都在陆薄言怀里醒来,今天只有她一个人,苏简安突然觉得哪哪都都不对劲,下意识的起床去找陆薄言。
“简安,”他突然把手机收回来,看着屏幕里苏简安的脸,“回去我有事要跟你商量,你等我,嗯?”
屋内的洛小夕差点暴走,他这么说确定不是在加深误会?
另一边,洛小夕找到了Candy,然后像一个跟着母鸡的小鸡一样紧紧跟在Candy身后。
可原来,陆薄言是陪着她的吗?当时,他就在她的身后?
这是第三次了。
她几乎是逃上车的:“钱叔,走吧。”
苏简安不相信陆薄言那么轻易就说出了“出|轨”两个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不想听我解释?”
在她出院的前天,江少恺特地挑了个陆薄言不在的时间来医院看她,带来了一束苏简安平时很喜欢买来放在家里的洋桔梗。
“玉兰姐,”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