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白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完全没想到底下人有这样的想法。

原来他还知道“渣男”这个词。“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这样的动作，她反复了好几次。“伯母，”严妍打断白雨的话，“不关程皓玟的事，是我……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他就不会走那条路……”

她怎么能猜到，严妍竟然会当众给程奕鸣难堪！他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这时，祁雪纯打来了电话，应该是调查有结果了。而凶器，正是袁子欣被抓时，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

入夜，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等着司俊风“大驾光临”。他拿上另一条毛巾，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