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祁妈又低下眉:“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
他要这么说,那她非得考考他不可了。
“记不清了,”他摇头,“但账目是做不平的。”
这时,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他坐着思索了一会儿,管家忽然打来电话,这个管家姓腾,是新房的管家。
解锁很容易,她捏着他的手指就能办到,昏睡中的司俊风根本没有一点察觉。
“我的电话铃声,白队专用,必须接。”她不由分说溜走了。
这会儿两人又结伴回来,还双手相牵,尤其祁雪纯无名指上那一枚钻戒,亮得人眼疼。
祁雪纯说道:“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对吧,二舅?”
“有一个条件。”
祁雪纯:……
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她直觉,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
接着又说:“如果管家是凶手,袁子欣那段视频又是怎么回事?她手中的凶器怎么解释?”
他接着说:“餐厅在顶楼,那家商场因位置较偏,所以商家不多,顶楼只有这一家餐厅。”
“白警官,白警官……”他开始喊道。
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端起酒杯,但眼底却毫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