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注了齐茉茉的直播号，现在直播号已经开始连通发布会现场了。

回到办公室，他为难的坐下，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出个好主意。

说完她挽起他的胳膊，“你跟我一起过去，好吗？”

工作忙的时候，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

“不反对。”

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虽然真材实料，但也太沉了一些。

秦乐离开了。

“他不可能放下程家那些人，嘴上说得再坚决，等到他们真有难处，他绝不会袖手旁观。”男人冷笑。

“严老师一个人来的？”电梯里，后勤问道。

不能。”

“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一般人说谎的时候，让她最感到紧张的，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

她四下找了一圈，忽然，她在走廊拐角处瞧见了程奕鸣的身影。

他谨慎的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异常，才抬步往里走。

“瑞安，谢谢你。”说完，她仰头就喝。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昏睡中的祁雪纯忽然醒过来，没等车子停稳便冲下车，蹲在花坛边大吐特吐。

片刻，助理走进来，问道：“你的挑拨离间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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