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好像不是……”护工想跟许佑宁解释,她却已经进电梯了,她也只好跟着进去。 正想着,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看,她的花洒已经易主到穆司爵手上。
她把盒子抱进怀里,抱得那样紧,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外婆,我们回家。” 看见生命逝去,会对生命的脆弱有更深的体会。
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再看向穆司爵,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说一口流利的德语:“今天晚上,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没什么,帮我个忙,沉了那批货。” 穿透那股表面上的狠劲和利落,许佑宁看见了阿光内心深处的单纯,艰涩的笑了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个你很信任的人背叛了你,你会怎么样?”
“但是康瑞城有。”陆薄言说,“不要松懈。” 然后,再让一些事情发生。
他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了下去,锐利中覆着一层森森的寒气,像黑夜中站在城墙上的守夜人,他戒备着,不让危险靠近他守护的每一寸土地。 这是他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跟穆司爵说话,为了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