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一愣，是严妍到了车前。

露台上放着鲜花红酒，生日蛋糕的蜡烛仍在燃烧，夜色中看去宛若点点星光。

严妍摇头，“像我这种票房还没破亿的演员，一定不够格进入到贵所助理们讨论的话题。”

助理将一只保温杯塞到了她手里。

“我要一杯鲜榨果汁。”严妍点单，“再来一杯卡布奇诺。”

“不是你，是她。”程奕鸣直勾勾盯着严妍。

她将牛奶送进书房，程奕鸣正在电脑前忙碌。

程奕鸣的目光往门外瞟了一眼，轻轻点头。

当然，这跟礼服没什么关系，只跟人的身份有关。

严妍低头，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谢谢你，瑞安，”她诚恳的说道，“我可以不拿走视频，但你让我看一眼，让我心里有数好吗？”

“现阶段看是这样的情况。”大卫看出她不想多提程奕鸣，于是换了一个说法，“如果你愿意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相处其他的办法。”

助理还想再说什么，严妍忽然问他：“如果被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

等程奕鸣回来，看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女一号是想告诉她，广告拍摄没她的份了？

“……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他的声音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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