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心里的想法，说随便怎么都行，他不愿在符媛儿面前表现得太消沉。

符爷爷生气的坐下，“现在项目给了程奕鸣，你高兴了？”

秘书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我们劝程总吃药是不行的，就得你过来。”

尽管他足够相信1902房间里的女人不是她，但听到她再正常不过的声音，他还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医生那边倒是没问题，符妈妈目前只要按时用药，悉心照料就行。

之前一直没掉的眼泪，此刻忍不住从眼角滚落了。

昨晚上的事，也许是程奕鸣安排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也许是程奕鸣故意做局整她，总之她只想当做一个小意外，马上翻篇过去不要再提。

而在他讲述细节的时候，她对他的感情终于一点点凉下来。

“也好，爷爷出国了，总要有人看房子。”

马上挪步。

于翎飞一愣：“抱歉。”

虽然有点疑惑，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

“我已经看到了，你和季森卓……”他被气到了，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还真来了……”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他说。

她跑回房间拿上相机和录音笔，再出来时郝大嫂也站在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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