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他娘的,好麻烦!” “我该怎么做,若没有交易,那位伟岸也不会完全听我的。”
无论有没有损失在无光壶地的伟岸看来,完全没有人性的患得患失。 但是现在,这场战斗在大角鼠看来,也该结束了,他们最为依靠的恐虐,和那个神秘的第三者完全持平,然后还有一位被纳垢节节败退逼入自己要塞的色孽,以及自己面前这位一直都是平平无奇没有如何太大动作、只是和自己你来我往的下棋般战斗的奸奇,可有谁会真的不顾一切现在逼入纳垢花园拼死一战?
除去那些残留的微末的迹象,只有深入深层的元物质内,才能够让尤歌追溯其对方的过往的存在。 倒立人的嘴边随着舌头开始呢喃,那些散落的头颅也在滚动之中开始互喊起了牺牲和奉献的话语,迷乱的污染开始出现,无法抗拒的自由民在这更加无法抵御的存在下,开始主动走向了倒立人,拉扯着自己的脖颈,高举额头,呼唤起了自由和奉献。
“等等!不对,深红物质的特性由我来控制的,现在的深红物质就是我,所以才体现出了我的特殊,但是如果它脱离了我...那就不是深红物质了,那该是什么?” 倒是体内的尤歌悄然说了起来,对面的贵族已然摆出了一副和别人相伴的动作,微微向一个更本没有人存在的地方靠近了些许。
再认识这位之前,只是想要在格鲁之中有一些内线之类的,没想到格鲁内部的权力更替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撑称道的参照,甚至可以说是,只要力量更大,追随者够多,就能得到更多的话语权。 “啊?!是!拉瓦尔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