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男人的天堂
“你了解他吗？”严妍问，“朋友之间的那种了解。”
“好了，你们都跟我回去录口供。
她回到家里泡了个澡，准备出去和符媛儿吃饭。
像一把尖刀刺在严妍心上。
严妍抿唇，一个称呼而已，也没必要太较真。
“不是的，”秦老师冲到严妍前面，“朵朵要拉小妍的腿，小妍只是习惯性的扒开而已。”
“更具体的……大概要亲眼见到才能体会……”
“喂我。”忽然，病房里响起程奕鸣的声音。
朱莉冷笑：“是你太小看我了，钱和做人的底线，我当然选后者，我还想睡个安稳觉呢。”
他微微一怔，带着微笑转身：“严小姐，还没睡？”
严妍不认识他。
程朵朵马上就跑出去了。
直到车影远去，严妈仍没收回目光。
白雨却摇头，“我也不相信，但她为什么这样做，是为了吓唬你？”
“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懂。”严妍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