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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晌，许佑宁才满是不确定的问，“沐沐，你刚才说什么？”
方恒很配合地勾住小家伙的手，和他盖了一个章：“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治好许小姐的病。”
他已经答应过穆司爵和陆薄言，一定会尽力医治许佑宁，现在多答应一个小家伙，也没什么大碍。
那个卧底，就是许佑宁的帮手。
她只想问，像他们家芸芸这么耿直的女孩子，这个世界上还能不能找出第二个？
“出于人道主义，我希望是前者，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洛小夕停顿了一下，话锋突然一转，“但实际上，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
“嗯！”沐沐和许佑宁拉钩，最后盖章，“我明白了！”
苏亦承“咳”了声，有些僵硬的说：“我的经验没什么参考价值，你最好放弃。”
萧芸芸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沈越川的眼神示意，冲着萧国山点点头：“爸爸，我陪你到处走走吧。”
许佑宁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因为翻找得太认真，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康瑞城已经回家了，阿金就跟在康瑞城的身后。
最大的可能是，秘书挑选出一些合适唐玉兰的礼物，陆薄言再从当中挑选，亲自送给唐玉兰。
最后，她还是决定先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芸芸。
“真的啊。”苏简安脸不红心不跳地瞎掰，“我和你表姐夫在一起这么久，恋爱方面的事情，你要相信我的经验。”
如果是，她会相信他。
方恒点点头，跟着康瑞城走到楼下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