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死,但你现在不吃,就会死。”祁雪纯接了一杯水,塞到莱昂手中。
打靶自然要打靶心,擒贼就要擒最大的。
“你先进去,”韩目棠将她带到仪器室外,“我先去办理相关的手续。”
她顿时没了争个输赢的兴趣。
“你的意思,我爸财务造假的证据在秦佳儿手中,”他反问,“你想全部销毁?”
司俊风眼里透出少见的疲惫,“如果我不答应呢?”
“爸,你收拾一下,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送你出国。”司俊风接着说。
动手对他来说没什么,但想到祁雪纯会夹在中间为难,说不定还会因为莱昂有伤更加的心疼莱昂。
“祁小姐……”管家面对随后走出的祁雪纯,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什么烦,大概就是因为这些拎不清的女人。
“这话,是司俊风让你跟我说的吗?”她不是傻瓜,平白无故的,罗婶怎么会议论司俊风公司里的事。
祁雪纯是板上钉钉要走了。
秦佳儿摇头:“这条项链有一百多年了,不是新做的,像这类有年头的项链,最容易捡漏……伯母,您把项链摘下来,我好好瞧瞧。”
“真的,今早他帮我争车位来着。”
半小时后,罗婶敲开房间门,送来新烤的面包和牛奶。
但她没想到,他还跟她求过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