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衣袖,指了指不远处,“你们聊,我和庞太太到那边去。” “比你早一点。”
说完她起身就想走,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去哪儿?” 凶手并不吃这一套,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用力地碾压:江少恺痛得想骂娘,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你既然在A市,就知道陆薄言。她是陆薄言老婆,动了她,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凶手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哈哈大笑:“大门口和各个大大小小的窗户,我都装了炸弹,警方强行进|入的话,我不保证他们还能活着回去。而且,我警告过他们了,我一旦听到爆炸声,就会杀了你们俩,他们乖一点的话,江少恺还能活着回去。” 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
她一阵晕眩,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遮住裤子上的污迹,然后逃一样跑了。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激情,直接,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
江少恺和护士的声音越来越远,苏简安估摸着江少恺一时半会回不来了,站起来和陆薄言说:“那我们先回去吧。” “你的唇妆花了。”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放心,就算我想做什么,也不会在这里。”
当时她一门心思在表妹身上,现在仔细想想,当时苏亦承的神情根本不对劲,突然那样阴沉,甚至突然出手打人,根本不是苏亦承会做的事情。 “昨天他是提前回来的?”
“……”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苏简安根本不理会苏媛媛,只是有些委屈的看着陆薄言:“诶?老公,你不愿意吗?” “我向你道歉。”他说。
“我不知道你在。”苏简安突然说,“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反应也很迟钝。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我……有点害怕,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后来,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他流了很多血,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我更害怕了,也没看见你,所以……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 她的浴室里有一股花的芬芳,清新明亮,然而这也无法阻挡陆薄言的脸色黑下来她指挥得太欢快了。
洛小夕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很狼狈,但是她也有一丝丝窃喜。 而苏简安居然后来者居上,成了他的妻子,享受着他的一切。
“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走了。” 他明明坐得很随意,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
她还来不及说,陆薄言忽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 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掩饰着心底的忐忑,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 苏简安瞬间明白过来洛小夕想干什么,双颊涨红,推她的手要把睡衣放回去:“别瞎闹,我和陆薄言,我们……”
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至少会放开他,然而没有,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他捉住她的舌尖,用力地吮。 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司机替苏简安打开车门:“少夫人,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 “你们俩我都不担心。”苏简安扬起唇角笑了笑,“我担心的是小夕。刚才我在这里碰到她了,她刚和陆氏传媒签了经纪合约。”
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自己做了一杯奶昔,铺上坚果。 他故意逼近她,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妖孽的邪气:“为什么我离你近了你没办法思考?嗯?”
“简安,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问她:“手麻了?”
苏亦承:“……滚!” 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苏简安,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
莉莉不可置信:“秦魏,你……” “那不是等于让你享受无数次?”苏简安坚决摇头,“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