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确实不像那种人。
让她这样压着,今晚或者真的会变成一个无眠夜。 在酒店门前看见陆薄言的座驾那一刻,苏简安愣住了。
苏简安的脸早就有些红了,被这么一问,更是手足无措,陆薄言轻轻拥住她,在她耳边说了句:“不用紧张。你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们就进去。” 苏简安低下头继续刷手机。
“你怎么下来了?”灯光下,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 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
“陆薄言,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她似乎鲜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陆薄言贪心的想要更多。
浴室的门“咔”一声合上,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苏简安接过衣服,“试衣间在哪里?”
“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颇为养眼的男人,“不如,让你的朋友和我朋友也认识一下,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聊?” 苏简安有好多话想和许奶奶说,高高兴兴的点点头:“好!”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陌生又熟悉,有些愣怔了。 刚进入家门,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玫来电。
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 失落感袭上洛小夕的心头,不过她早已习惯。这么多年,苏亦承给她的,也只有这个。
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苏简安正在兴头上,她攥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先别下课!” “来不及了。”陆薄言说,“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
苏简安抬起头偷偷看陆薄言,他连报纸都没看,脸上自然也没什么表情,但她还是决定传授他经验! 苏简安也傻了。
“哎,”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臂,指着货架的最顶层,“你帮我拿一下那个黄色包装的蔬果干好不好?多拿两包,我们好多同事喜欢吃这个。” 如果说昨天的法国餐厅蜚声美食界,无人不知的话,那么这家粤菜馆就正好相反,除了那么一小部分人,它几乎可以说不为人知。
“简安!”闫队长递给她一杯咖啡,“我们要叫宵夜,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也吃一点吧。” 实际上,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学得慢一点,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陆薄言,都过去了,过去很多年了啊。” 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陆薄言叹了口气,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了吮,松开她,去冲了个冷水澡。
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 “谢了。”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
她指了指抱着手蹲在地上的女孩:“她的手怎么了?” 她从小就害怕吃药,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十岁的小女孩,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薄言哥哥,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
“我……”苏简安支支吾吾,“我都忘了……” 她下决心要红,现在她已经进军好莱坞了。
陆薄言接过她手里的收纳篮:“搬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迫不及待?” 她也不管苏简安在不在家,开车直奔丁亚山庄,结果正好碰上苏简安烤好的纸杯蛋糕。
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低着头逃出了房间。 苏简安掀开被子,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