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多被割几刀,反而会越来越不容易疼。
“左边进去第三间办公室,人力资源办的主任在等你。”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更疑惑,程子同根本没在办公,而是往后靠在椅垫上。
而且他也很困惑, 为什么打符媛儿的电话也总是在接听忙线。
华总正坐在沙发边抽烟,见她走进来,微笑着点点头:“翎飞来了。”
话说到这份上,她也没什么可遮可掩的了,“我刚才听到你和于翎飞在花园里说话……程子同,这次我来就是求一个死心的,你怎么就不能像季森卓当初那样,痛快的给我一刀!”
符媛儿眼泪怔然,哎,还真想象不出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但他仍然不高兴,满脑子都是她和于辉在外人面前以情侣相称的画面。
“你这样我怎么睡?”
“严妍,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大度的男人?”他冷声问。
他少年时代倒是经常去符家,因为爷爷当时看重他,有心栽培他。
“你还说过不跟于翎飞再有来往呢。”她不假思索的反驳。
他“嗯”了一声,仍是闷闷的。
华总愣了愣,忽然发现自己说得太多。
她跟着程子同走进公寓,心里叹了一口气,“程子同,我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程奕鸣什么时候才能把问题解决好?”
带着睡意的声音那么低沉和熟悉,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回到和他住在程家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