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十六岁那年,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
“善变!”苏简安恨恨的戳着手机屏幕,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腹诽,“阴晴不定!虚伪!混蛋!”
“去去去!”江妈妈知道江少恺很抗拒相亲,只好退了一步,“这样,见过绮蓝后,妈妈保证,接下来三个月之内都不逼你相亲了。”
她用这种方法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舒服。”顿了顿,陆薄言问,“你跟谁学的?”
苏亦承本来就没打算对洛小夕做什么,但也无法否认他差点失控了,艰难的抽离,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洛小夕穿着高跟鞋,逛了没多久就累了,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
三天后,张玫主动向公司提出离职,在承安集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陆薄言,”她明白了什么,笑眯眯的问,“你吃醋了吧?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
洛小夕不是一点悟性都没有的人,苏简安虽然没有直说,但是她自己能意识到,或许她也选错表达方式了。
额……
洛小夕点点头,“放心吧,我应付得来。”
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他接受事实,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
洛小夕承认这是非常大的诱|惑,“好”字已经到唇边,要是以前,她也一定会感动涕零的答应。
她看了陆薄言一眼,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