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程奕鸣打电话，又不想打扰他办事。

原来他手中已捏着这样的王牌。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大家都知道的事……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

程奕鸣不知什么时候到了。

“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但你却不敢面对！”他目光讥诮，“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

“程奕鸣醒了是不是，是不是？”她流着泪，用嘶哑的嗓音问道。

到了房间门口，门打开，她将司俊风往房间里一推，“我忘拿东西了，你在里面等我。”

电梯一层层往下。

严妍一愣，不由挽住了程奕鸣的胳膊。

祁雪纯点头，“白队，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的？”

“严姐，这个衣帽间，衣服全都换成了新的，首饰包包鞋子，也都是新的。”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助理赶紧将她拦住，“太太，你不能轻举妄动！”

一个小时下来，严妍不禁口干舌燥，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

第一次是要求她一一去拜访程家在A市的所有长辈；

挑选这样一个时候敬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