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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慕容珏十分不悦。
……难道她是一个嗜吃燕窝如命的人？符媛儿暗地里琢磨。
“谢谢。”她笑着说了一句，放下开瓶器之后想伸手拿酒瓶，却抓了一个空。
程奕鸣眸光微闪：“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我去。”符媛儿走上前。
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然后？”他问。
符媛儿感激的看她一眼，她们说好一起破坏这个晚宴的，却只留了她一个人面对林总和程家人。
他没说话，手在后背的衣料上摸索。
为什么程家会想出“子吟怀孕”这样的办法，来离间他们的关系等等。
最后他选择不开口，起身离去。
“但她能答应吗？”严妍问。
思索间，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
“颜总……”秘书见她哭成这样，不由得有几分心疼。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