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许奶奶拍了拍许佑宁,“穆先生是你的老板,吩咐你做事是应该的,你哪能拒绝?再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照顾我,也累坏了吧,去收拾东西跟穆先生走,就当是去外地旅游了。”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他们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他们这边温暖如春。
苏简安颇有成就感的问:“第一个是谁?”
否则杨珊珊闹起来,丢脸的、被笑话的一定是她。
她仔细看了一遍尸检报告,最后从一堆物件中拿起了一个小瓶子,正是被扶着许奶奶的男人丢到垃圾桶里的东西。
“还有”许佑宁接着说,“阿光跟着你之前就已经在这条道上打拼了,那个时候康……康瑞城还在金三角,跟阿光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你怀疑错人了,阿光不是卧底。”
“事情很简单啊。”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
他喜欢看许佑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只有陆薄言知道,苏亦承不是不敢,而是没有那个时间。
穆司爵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一眼看见许佑宁背着那个包,往椅背上一靠,双手闲闲的环在胸前:“喜欢吗?”
然后,该发生的,就要发生了。
至于她在墨西哥的这段时间……哎,她在墨西哥发生过什么来着?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穆司爵举了举杯,澄黄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着,勾勒出危险起伏的弧度,他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