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沉吟了片刻,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一众叔伯无话可说,抱怨和斥责的声音也消停了,终于有人开始关心穆司爵。
陆薄言和穆司爵各自端着一杯酒,走到宴会厅的一个角落。 许佑宁显然不想让穆司爵走,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拦穆司爵。
穆司爵怔了怔,一瞬不瞬的盯着许佑宁:“你决定了什么?” 男子愈发觉得诡异,看了看四周,恰巧看见医院的标志,胡乱指了指医院大门,说:“反正你受伤也不关我事,我不会管你的,这旁边就是医院,你自己进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米娜,你这样转移话题是没有用的!”叶落直指要害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可是,该怎么跟医生说呢?
“可是……”米娜有些犹豫的说,“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总是宽容的。” “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