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微愣，不由停住了脚步。

符媛儿将她形容成千年老妖，当初她和程子同作对的时候，符媛儿真是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有令她伤及“元气”。

“我先回去，明天早上见。”吴瑞安对符媛儿点头示意，转身离去。

说完她转身要走。

“找谁？”

“他们还没交代吗？”严妍埋怨，“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去派出所？”

于思睿冷冷一笑：“我看你能硬撑到几时！”

“妍妍……”吴瑞安忽然又叫住她，“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于思睿一愣，脸上的欣喜如同瞬间凝固，“奕鸣，你刚才答应，是骗我的吧。”

程奕鸣的眼里兴起一丝玩味，“你要帮我洗澡？”

严妈意外的瞅了严爸一眼，平常没发现他这么能说。

严妍没再说话。

严妈有些困惑，“小妍，程奕鸣……知道怎么买酱油吗……”

她的声音透着喜悦，唇角也是，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

她来面对她爸，不让他挨骂。

严妍一愣：“你……是你把药粉丢到花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