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泡面。”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女声，“你别管我了，自己吃吧。”“我带你去上药。”祁雪纯拉上她要走。

祁雪纯虽然有点奇怪，但祁雪川愿意改过自新，当然是好的。“……上次她爸的事，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司妈的声音。

穆司野蹙起眉头，她个子不高，似乎脾气不小。她之前和他说话总是礼貌有加，语气也温柔，不像现在这样，像只莽撞的兔子，恨不能咬他。“我不会跟你合作，我不想伤害她。”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只要不犯病，跟正常人是一样的。“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我这里有点新情况……”

程申儿一愣，无端的恐惧紧紧抓住她的心口。不用怀疑，这就是司俊风交给祁雪纯保管的东西。

“没有，”他耸肩，“可能人家买票了又不想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