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这是保姆罗婶的手艺。”
“妈!”忽然一个男声传来。
“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
司爷爷淡定轻笑:“何以见得?”
“我可以帮你,”祁雪纯点头,“我听他说过,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
“现在有什么进展?”她问。
“咳咳,”她转开话题,“伯母,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
祁雪纯抬眼看他,眼波淡然:“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对方左手持匕首,往上刺入。”
“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司总来公司后,公司转型做实业了,对了,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
她脚步不稳“砰”的倒地,左臂传来一阵剧痛。
程申儿紧紧咬唇,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
他眼中的戒备顿时消失,他担心的那些人,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进门。
但这不重要,圈子里的各种宴会太多了。
“你想怎么样都行!”女人一脸信心满满。
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然而神色倔强。
“人已经抓到了,问问那边接下来怎么做。”一个男人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