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强迫他忘记,这是不可能的。”
她将车开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难道你不觉得是?”
符媛儿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话说得不太妥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如果不是报社的清洁做得好,只怕蚂蚁也要出来列队。
她还以为程奕鸣在包厢里吃饭,走进包厢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嗯,这话听着就很心情舒畅了,所谓的情绪价值是真实存在的。
旁边几个对着他摇摇头,叹气,孺子不可教也。
符媛儿:……
于家只能算其中一个,而今天正好是于翎飞陪着她爸和程奕鸣商谈。
这……这程子同给妈妈灌什么迷魂汤啦!
所以,我选择忘记你,选择从内心深处忘记你。
于翎飞还要说些什么,电话忽然响起。
他懊恼的拧紧了浓眉:“怎么会是儿子!”
她和他打电话那会儿,应该是两个小时前。
“符小姐,我得问问你,昨晚上找欧老的事算是办成了吗?”于辉开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