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睿忽然笑了笑，“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怕了？”程木樱挑眉。

既然抓不到现行，严妍只能认栽。

“奕鸣哥，你……你当初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傅云抓着身边人的手，希望得到支持，“他当初真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程奕鸣，你先弄清楚自己究竟想要选谁，再来跟我说这些吧。”她的目光陡然冷下来，转身就走。

“不用理会。”他淡然说道。

“程奕鸣，”她笑了笑，“你还把我当小女孩，我很高兴。”

三个月前，严妈妈忽然对严妍说，她想去另一个城市生活。

严妍的脸已经沉下来，没工夫跟她废话，“傅云，你不过是把我从程奕鸣身边支走而已，我劝你适可而止，用一点正常的手段。”

不多时，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察将程奕鸣和朵朵拖上了岸。

“瑞安……”严妍诧异。

她打开杯盖，将手中的东西放入水中……悄无声息的，溶解，溶解……

“瑞安……”

挂断电话，她深吸好几口气，让情绪平静下来，才往别墅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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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病人。”说着他浓眉一皱，应该是真的牵到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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