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问，康瑞城大概猜得到答案。

但是，紧跟着唐玉兰的笑声涌出来的，是眼泪。

“沐沐，进去吧。”阿光说，“进去看看佑宁阿姨再走。”

念念看见穆司爵，瞬间什么都忘了，乖乖的笑着，远远就朝着穆司爵伸出手。

康瑞城的话虽然没有人情味，却是赤|裸|裸的事实。

工作日去公司工作，周末在家工作。

那时候，她刚到警察局上班，还没有和陆薄言结婚。甚至她喜欢陆薄言，都还是一个讳莫如深的秘密。

十五年，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

“陆薄言和穆司爵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他们突然间这么高调，当然也有理由。但是，他们的理由绝对不是想掩饰什么这不符合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贯的作风。”

……

陆薄言给高寒打了个电话，交代只要不伤害到沐沐，他们一但找到康瑞城，可以直接击毙康瑞城。

小家伙一向调皮爱闹，家里的大人都已经习惯了。

陆薄言和穆司爵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两人都看着外面。

“陆先生，已故的陆律师真的是您父亲吗？”

康瑞城说：“我一定会赢。”

“嗯。”洛小夕叮嘱道，“不管怎么样，你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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