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要的，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你呀……”他轻叹一声，大掌轻抚她的发顶，叹息的尾音里，都是满满的宠溺。
“当然。”他笑着。
“你……”她早该猜到他有心捉弄，“你这招太老土了，下次换点新鲜的！”
“我照顾朵朵，跟你没什么关系，”程奕鸣淡声说道，“我妈今天是来看我和朵朵的，跟你也没有关系。”
“放开我！”
“严老师，我们进去吧。”朵朵拉上严妍的手走进公司。
她撑不了多久，在场的都是做媒体的，重量嘉宾迟迟不到，他们可以脑补出不计其数的理由。
比如符媛儿支支吾吾告诉她，一直没有她爸的消息，程奕鸣同样公司破产，不知去向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程奕鸣顿时语塞，他可能没想到她认错这么干脆……他的怒气都没地方发泄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咖啡刚放下，他便皱眉不悦：“我要的是阿拉比卡豆磨成的咖啡粉。”
所以那些示弱，那些退步，不过都是她的手段而已。
“爸，您怎么样？”严妍心有愧疚。
“不用看了，明天她还会过来。”忽然，他身后响起一个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