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流、氓!”
这个时候出去,会碰上陆薄言吧? 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又脱下外套裹住她,吩咐钱叔开慢点。
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
失落感袭上洛小夕的心头,不过她早已习惯。这么多年,苏亦承给她的,也只有这个。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要你现在吃。收好,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