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赶回局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

祁雪纯微微一笑，贴心的给她递上纸巾，“擦擦汗。”

她本来不喜欢那款婚纱，但程申儿要抢，她怎么能不配合一下。

“比如？”

“这些事你知道吗？”司妈离开后，祁雪纯小声问。

祁雪纯拿起电话打给了白唐：“白队，我推翻我对莫小沫案件的所有怀疑，您按程序办吧。”

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

白唐笑了笑。

“你别闹了，”推开他没有空间，她只能转身背对他，“新房子遭贼，你不想破案吗？”

“你不想减刑？”祁雪纯问。

她也觉着美华的举动异常，合同要慎重，也不至于这么抠字眼。

“祁警官……”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愧疚不安，“我……她受伤严重吗？”

祁雪纯微愣，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

“如果是为了生意，我也可以帮你，”她接着说，“我哥哥程奕鸣，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

祁雪纯弯唇，这一点，她和阿斯想的一样。

“你说了不算！”女人低吼：“我要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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