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她们瞧见程子同在一个楼道前停住了。

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相反觉得很难过。

她疑惑的看向秘书，秘书也疑惑的看着她。

反正坐着也无聊，看看刚才拿到的那封信吧。

一般人在子吟面前，还有秘密吗？

见秘书耷拉了脸，唐农干咳一声，又恢复成一副正派的模样，说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他将他的几个助理都调了过来。

她看到程子同了，喝得烂醉躺在沙发上，于律师将他扶起来。

“你在什么位置？”他问，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

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你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她说。

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当然，她省略了她用“底价”跟他谈判的事情。

“程子同！”她使劲推他，大概力气用得太猛，两人一起从躺椅摔到了地板上。

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

她回到卧室，管家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程子同也安稳的睡着了。

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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